天气越来越热,梦也越来越实,醒来特别的累,好像睡不醒,沉浸在梦里的故事里,感觉觉是白睡了--- 我给周虹抱儿子
梦境:五七火车站旁,有一片铁路工人的平房,零零散散住着一些人家,车站往北,是一条通往外地的路,路的远方有几栋旧楼,好象还有医院,小车站就在辽宁的地界,路的北面,连接的却是山西,梦就从车站里的一个房间开始了。
我躺在车站的一个房子里,那房子的最西头,是一个废旧的铁路连接线,从五七站发出的货车,需要从那间堆满杂物的房子里穿过。几位赵荒地的人,正在忙碌着装火车。忽然,有人发现,房子的外面,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眼镜蛇,有人把两条眼睛蛇,赶进了我躺着的房间里,蛇四处乱爬,我很害怕。
有人用夹子夹住其中一条,那条凶悍的蛇咬不到人,竟然把自己的脑袋给咬开了,我在梦里实在弄不明白,它是如何办到的。另一条藏到了角落里,我表弟到处摸,也抓不到它。屋子里还有一个像鱼一样的怪东西,在地上乱蹦,我四姑奶想用手把它抓到脸盆里,它却把另外一个赵荒地人的脚指头给咬下了。
有个老太太抱着一个一岁左右小男孩,让那小孩子躺在我的被褥上睡觉,还说她是周虹的婆婆,她在帮助儿媳带孙子。我把那男孩抱起来,生怕地上的蛇万一爬上床铺,把孩子给咬了。
我抱着那男孩走到外屋,几个人正忙着组装轨道车,领头的是我老家的再福老叔。轨道车的北面,一辆装着旧飞机的火车头,正准备从屋子里这条联络线,开到铁路上。我抱着那男孩往北走,那男孩已经从睡梦里醒来,鼻子上还挂着点鼻涕,似乎是有点感冒了。
那男孩长得很讨人喜欢,嘴巴特别的甜,他先跟我说,可以给我当干儿子,还把小脸蛋儿一遍遍往我脸上蹭,我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的甜,干儿子也是儿子呀,小家伙真讨人喜欢。那孩子还跟我说,他想跟他母亲说,还想要个弟弟或妹妹,要是他有了弟弟,他就会很努力地把哥哥当好,让他弟弟比他还出色,我表示特别赞同他的理念。
他奶奶有点不放心我,一直跟在我后面,我抱着他走着走着,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头,身上不知道啥时候,穿上了一件呢子大衣,怀里抱的孩子也不见了,好像刚才去过大厕所,我赶紧脱下大衣找孩子,左边衣服兜里装的是一个塑料娃娃,右边衣服兜里,还是一个塑料娃娃,孩子哪里去了,厕所那边传来孩子的哭救声,遭了,我把孩子给掉厕所里面了,这祸端可是闯大了,三步并做两步跑,孩子就坐在厕所里哭,旁边还有一个更大点的男孩,已经掉进厕所的蹲坑里了。
救人要紧,我先把那稍微大一点的男孩从厕所里拎出来,又赶紧把周虹的儿子给抱出来。厕所这边还下起了雨,孩子身上湿啉淋的,我再看孩子的小脸,眼角划了一个血道子,脸上也蹭出了红肿。这要是让他妈妈看见,不知道有多心疼呢,我这是咋看的孩子呀,孩子掉了都不知道。
我赶紧和闻讯赶来的孩子他奶一起,去北边接周虹。周虹对于孩子脸上的伤,并没有太在意,还安慰我说,缝几针就好了,一边说,还把手里的针头,顺手别在了孩子的脸上,我更加羞愧了,赶紧把孩子交给周虹,一边走一边告戒自己,以后再也不要喜欢别人家的孩子了,这不是给人家填堵吗,他母亲没说啥,他父亲能不生气么?
绕过两条街,我又回到了办公室,马小琴等人,正坐在各自的办公桌旁,吃买来的早点。我想我也没吃早饭呢,昨天晚上抱了半宿的孩子,也有点累,我想给周虹打个电话,问问那孩子脸上的红种好点没有,却找不到放电话的地方。我也去街上买早点,吃饱喝足再上班吧。
卖早点的摊点,是在上海的某条街道上,有个卖油条麻花的女人,我还认识的,是我在上海工作单位食堂做饭的。我和她打了个招呼,却想不起来她姓啥叫啥。我热情地拉着她的手,终于想起来,在上海的时候,我们背地里都管她叫小黑姐,省却一个黑字,直接叫姐吧,姐最近可好?怎么来街上摆摊卖早饭了?
还不是因为你们铁路上的人,把我们的饭碗都给砸了。她告诉我,她去医院看望老孙了,还看望谁谁了,她要是看我的话,可不能再去医院了,会引起别人有想法的。我也没想让她来看望我呀,为了答谢她的一片真情,我还是和她亲热地拉起了手。我向她买了一个支零八翘的油炸食品,有点像麻花,也有点像油炸章鱼的模样,她把那怪模样的油炸食品往台称上称了称,收了我很少的钱。旁边和她一起卖早点的,眼珠都不离那台称,似乎明白她给我了很大的照顾。
我为了遮掩这尴尬,又在旁边的摊上花三块五毛钱,买了一杯高价的豆浆,还喋喋不休地跟她说,刚才我睡觉做了一个梦,一直欢喜地帮周虹抱孩子,那男孩太招人喜欢了,可惜我太不着吊,竟然给那漂亮的小帅哥,给掉进厕所里了,我好自责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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